话,“薛慈,你不会还在以为,自己能和你大哥相比?”
“收起你那些可笑的想法,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别想染指属于薛浮的一分一毫。”
“……”
这样的话薛慈已经很熟悉了,不过上一次的版本是休想拿到薛家财产的毫厘。薛慈没再解释。为钱贴上来,还显得自己没有太过愚蠢,其他“图谋”被发觉,却是徒惹嗤笑。
薛慈也没再去捡起那些四散的纸张。
他转身离开了薛父的办公室,躺在地面的文件夹边角,还残存着淡红的血渍。
外面阳光刺眼。
薛慈被打坏了眼睛。
这件事是他在离开顶楼办公室,怎么也止不住眼角的血时才发现的。
大概是碰到了文件夹的某个锋利边角,他的眼角被划破,越来越多的鲜血泅湿皮肤,尖锐刺痛也愈加清晰。薛慈紧闭着眼,实在睁不开,眼前是重叠的黑影,似乎连带另一只完好无损的眼睛的视力都受到了影响。
他现在看起来大概像个法外暴徒,肮脏落魄。
薛慈冷淡地想。
回到公寓后,他不得已叫来了薛家的私人医生。
只经过电话里几句简单沟通,对方来得很快。但来临时恐怕没想到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