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钱。”
“八百万,这个数怎么样?”他耐着性子,用商量的口气,“比一条人命都要值钱了。你不过是捱顿打,得这么多钱,不管怎么看都很划得来。”
谢光辉觉得,这还是因为谢家实在太有钱,才会同意给出这个数来,要不然谢问寒这个野种,是一分钱也分不到的。
他父亲的罪名坐得太实了,被众多警察现场抓获不止,伤情鉴定物证人证都有,就算请来最好的律师也做不了无罪辩护。要是从精神方面开脱,谢氏的董事又怎么能是个神经病。
最直接快捷,也最容易运作的方法,就是从起诉方入手,让谢问寒放弃诉讼。
虐待罪是自诉案件,有私下和解的可能。在谢光辉看来,只要钱砸得够多,谢问寒不可能咬死不松口。
他太穷了。
这种穷人是经不起利诱的。
但谢问寒好像看穿了继兄在想什么,他冷淡神色不变,忽然流露出一点怜悯神色来。
但又不是那种同情的怜悯,反而满是恶意,如同嘲讽,让谢光辉一眼见着便觉得很不适。
“谢光辉,你好像弄错了什么,你爸犯得是公诉案。”
“故意杀人罪,懂么?”谢问寒轻声道。
谢光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