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他们曾经做过某种约定般,澄一白对薛慈老实报备:“薛慈,要是没看到我的话,不用担心我。”
当然,更深层的含义是——也不用担心他是放弃了。
澄少爷委婉暗示。
薛慈面无表情,并没有动容意味,反而指明重点:“这种事不用告诉我。”
“那怎么行?”澄一白仿佛没有听出对面人要划清界限的意味,他诱引地说着,“薛慈弟弟,你应该很想知道原因吧?”
对面人沉黑的睫羽微微垂下,澄一白都能想象出他殷红唇瓣张合模样。而薛慈的确是开口了,他看着挡路的澄一白,平静告诉他——
“没兴趣。”
澄一白头上那根毛似乎又耷拉下来了。
虽然薛慈没兴趣,但他偏要勉强!
澄一白只是失落了瞬间,便仿佛没听见薛慈刚才的答复,泰然自若地接了下去,自顾自解释,“这几天我和京市的一些车队对接,三天后有赛车比赛。最近有点手生,所以要抓紧时间约人练习一下车道,白天没时间过来,不过……”
——澄一白的时间利用率超乎寻常的高,在每天追着薛慈跑的情况下也没忘了自己的兴趣爱好。
他吹了一口气,头上的白金色长毛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