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
眼前这幕太过熟悉,几乎像是某种预示一般,脑海中的记忆和眼前的现实不断轮换,让薛慈难以分辨出真正的结局。
前世的某场比赛里,澄一白同样是这样被限制着的。
但是最后他赢了。
狭窄的车道仅能勉强地供由两辆赛车并行,但不管是“盖亚”还是它的主人都是霸道性格,它牢牢地占据在公路中间,没有丝毫要让道的意思。
想要通过碰撞让它让出一席之地几乎是妄想,相比其他赛车厚重得更能被称为累赘的底盘在这个时候发挥出了它的优秀特性,没有任何一辆赛车能在暴力碾压上胜过它。
这些场面被诚实地反馈在薛慈的眼底。
薛慈想,他应该保持清醒——这是一场他从未见过的比赛,澄一白的对手也不再是洲城的那些人,当然也会有不同的赛果和结局。
但想法没能维持多久,在紧迫的山道上,即将进入下一个弯道时,澄一白的“猩红”开始了几乎是疯狂的加速。
薛慈听到了身边那些年轻女孩的惊呼声。事实上,他的感触神经也在那瞬间跳动了一下,喉结微微滚动。他轻微的呼吸似乎在此时止住,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澄一白几乎是在玩命的那一幕。
“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