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薛慈以正当理由请假,缺席了华大的开学典礼外。另一名原本应该以学生代表身份、出现在典礼上演讲的优秀学子,也同样缺席了这次的典礼。
他甚至没有提出具体的理由,就被批复了这次的长假。
没有人追问。
谢问寒比薛慈更快地抵达了京市。
但他没有去往华大,反而相当微妙地,暂时停留在了某座精巧藩篱之中。
白邸。
世家顶流中的顶流,被数人向往又被无数次诟病的名流,真正名权皆备的簪缨世家。尽管人尽皆知白家血脉中流淌着疯病,但却没有人不向往那可怕悍然的庞然大物。
只要白家人招一招手指头,有的是人愿意翻涌上去成为他们掌下的一只狗。
以至谢问寒那初具规模的预想,规划出的巨大利益足以让许多世家退步,折服于他世俗的财富当中。但是这些趋之若鹜者里,却并不包括地位超然的白家。
现在的谢问寒不足以让白家为他让步,不过他那些成就,倒是还成为了某种讨人喜欢的筹码。
“像你父亲一样。”行将就木的老人坐在轮椅之上,须发尽白,偶尔可窥见他黑色疲累的眉眼。他看上去苍老得过头,脸上每一块肌肉都垂搭地耸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