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后者只能被界定为模仿者的例子。
这种学术方面的事,是很难分割清楚的,又何况的确是薛慈先完成了那最后几步。
也正是因为如此,格林特更为恼火。
他为真正的提出者感到不平。
他能看出,薛慈对Se-1的改造完完全全就是通过“他”的理论骨架建造的,里面有很重的参考痕迹,决不是巧合那么简单。
但“他”研究了三年的心血,进度尚且不明,就先被人借用,公开运用在PDL的赛场上。先一步被人采撷了甜美果实,这份足以改变格局的芯片技术,却并非诞生于它最初的实践者脑中,这让格林特无法接受。
薛慈则露出了略微迷茫的神色。
他略微思考道:“我的导师的确给了我一些帮助,但核心理论……”
格林特是个古板、严谨,却略有正义感的绅士,所以他的话可信度其实非常高,在他开口之后,已经有人若有所思地对薛慈投映出了复杂目光。饱含着不赞同和略微怀疑,在他们看来,只有这样才能解释薛慈为什么在这个年纪便有如此可怖的成就。
他的确是个天才,但也是借由别人骨肉才能支撑起来的天才。
格林特见薛慈还在隐瞒,以导师的名义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