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轻声劝说他:“薛未悬,你不要对薛老师那么凶嘛。”
“是啊是啊,”有的人像是故意较劲起来,暗搓搓地想表现,“我在长辈面前都可乖了。”
薛未悬有气无力,都懒得让这群人滚远点。
然后他听到薛慈让他跟着一起走,想也不想,便答应下来。
就像薛慈说的那样,他还真的是带薛未悬去吃饭去了。
那是一间体量较小的私人餐厅,价格却很昂贵,同样是薛未悬从没来过的地方。
餐厅里面菜式味道自然很好,但薛未悬食不知味,一边用筷子挟碎了鱼肉,一边偶尔拿目光瞥一眼薛慈,等待着他先发难。
但薛慈就是什么也不说,像只是单纯带他来吃顿饭,薛未悬忍耐蛰伏半晌,忍不住率先开口:“你到底要……”
薛慈看他一眼。
“食不言,先用餐。”
薛家其实是从没有这项规矩的,但薛未悬一时就是被哄住了,他习惯性地迎合对面这位小少爷的习惯,委委屈屈地又重新挟起筷子。等薛慈用完餐,喝了一口杯中还沁着凉气的茶,才跟着一并放下筷子,目光雪亮锐利,准备开口,便听薛慈道:“薛未悬,你不觉得你答应我的,没有做到吗?”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