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她也受到惩罚,她也不会因此宽松半点,反而会更加秉公办理。
“只是在这之前,我觉得应当走正规的程序。”华女士说,“我申请上级部门介入调查。”
…
明明昨天还是一个值得放松和庆贺的重要日子,今天却似阴云席卷,布满阴翳。
司空翊被带着去询问了许多问题——他出身好,又是很为国争光的专业,很少受到这样严厉苛责的讯问。但司空翊却没生出什么多余的情绪,反倒配合地回答了所有问题,在即将离开之前,才忍不住问道:“请问……薛慈发生什么事了?”
那些讯问的问题,都和薛慈有关。
询问他平时的去向、昨晚的行迹、甚至人际关系与喜好。
这让司空翊生出一种很不好的微妙预感。
负责询问他的人当然不可能告诉他,只是说道,你们不用关心这些,只是该走的程序而已。
司空翊又不安地想:什么程序?
事实上他提心吊胆没两天,就收到了最后尘埃落地的结果。
那是一场公开审问。
薛慈站在最远的一端,身处银色细杆围成的牢笼当中。他穿着白色的囚服,手上和脚上倒是也没有镣铐,只是肤色苍白,黑发披散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