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洁白的沙发上,将她的脸衬的更小更白,墨色和雪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冲击着傅淮琛的眼球。
她放松着身子,眉宇间是一片柔软和温和,没有了傅淮琛上一次见到喝醉的姜绾时候的痛苦,让他的呼吸不由自主的放轻了几分。
“姜绾,起来吃药。”
她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起来包扎。”
后者听到他的声音,似乎睡得更香了。
姜绾的身上有着打架出的一身汗,汗湿了的长发黏在她的额角,蜷缩在沙发里,如果抛掉他自带的“姜绾牌”滤镜,她看起来狼狈的像是刚从河里捞出来的,衣服也因为揍人而多了一块又一块的尘土。
这些在傅淮琛看来,本该万分嫌弃,但是此刻他只觉得心疼。
很疼。
他挪了挪椅子,靠近姜绾,手指下意识的想摸一摸她浓密的睫毛,在快要触碰到的时候又缩了回去。
任命的叹了口气,傅淮琛用棉签沾了碘伏,轻轻地抬起姜绾的右手,直到把她伤口处干涸的血都消除干净,露出了本来白嫩的手背。
姜绾的手很瘦,能够轻易的看见手背上延伸着极细的青色筋络,纤细的手指莹莹如玉,一截嫩生生的小指头无意识的翘起,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