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每每都要压低声音讲话。
后来,她还是觉得自己声音好听。
直到这时候姜绾才发现,傅淮琛低沉喑哑的嗓音也能勾人心魂,仿佛大提琴调到了最低的音节,是湿咸的海风掠过心房,独一无二,让人心动。
她盯着傅淮琛看了两秒,便知道这个男人在吃何斩的醋,客厅里,两个低气压的男人各自割据一角,互不相容,却在看到她的时候像是两只等待临幸的大型犬类动物。
“大概,是岁吧,哥还记得吗?”她看着照片里的自己,没想起来。
何斩点头,炫耀似的回答:“当然记得,你八岁,我十六岁,因为那天是我的生日,妈妈和我们一起拍的。”
“看来绾绾并不记得你的生日。”见到姜绾一脸迷茫的样子,傅淮琛在一旁淡淡的说,越说心里越好受。
何斩:“......”
姜绾看了一会儿这两个持续对立的两个男人,懒洋洋的站起来,走上楼梯,留给两人一个背影。
到了卧室门口,她才回过头:“傅先生拿了衣服,应该可以离开了吧?”
傅淮琛刚刚有所缓和的表情,瞬间恢复深沉。
“那绾绾,我呢,我住哪间房?”何斩兴冲冲的问道,很是活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