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上,都有什么担子。
可是他还是控制不住的去想她。
明明只是几天的简单回忆而已,然而他就是忘不了。
越是想忘记,越是清晰……
刚才,保镖问他为什么要喝冷的……
为什么?
因为没有人给他热的。
所以他只能喝冷的。然后……
突然间,一股剧痛从腹部升起。
痛,总是来的那么突然。一切都是这样,来得突然,走的也突然。
除了给你留下了那么一些记忆,另外,没什么能证明它曾经来过……
从来没有谁告诉过他会一直呆在他身边,包括这种痛苦。
连痛苦也走的很快呢……
他只能喝冷的,因为没有人给他热的,因为没有人真正的关心他,没有一个人能把他的心捂热。
没有一个人肯收留他的心…………
于修浔打开一个小型的保险箱,从里面拿出一幅画像来。
这是她自己画的,却总是感觉缺少了什么。
这幅画,似乎保险以及自己中她的样子画的,可是现在怎么看都不像她。
一瞬间,他既怀疑自己的技术,也怀疑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