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相关用品,上好的朱砂和符纸以及线香,以及拇指长的壁虎等等东西。
一个时辰后,孟纯阳和古玉昭站在一张黑色桌案前面,开始做法。
苏卿若和秦夜离没有站在旁边围观,毕竟是人家的秘法。秦夜离还好,他不修道,看不懂,可苏卿若这个“佛门弟子”是能看懂的,万一人家以为她在旁边偷师,岂不是白白闹了误会?
苏卿若走了,万年跟定卿卿不动摇的秦夜离自然也跟着离开了。
两人坐在院子外面的亭子里,苏卿若看着池塘里的大草鱼,时不时的扔下两粒鱼食去逗鱼儿,逗着逗着她忽然觉得不对——
“秦夜离,你们家池塘里怎么不养锦鲤,要养大草鱼?”
她侧眸看向秦夜离。
秦夜离正托着下巴专注的看她喂鱼,闻言愣了下,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小时候的记忆,认真的跟苏卿若讲王府的往事——
“北方寒冷,锦鲤金贵,即便能养活可也养不长。我父亲是个特别心软的读书人,他见不得池塘里的鱼儿总是受不住寒冷翻肚皮死亡,每次见到鱼死了都要蹲在亭子里吟诗哀悼……”说到这儿他有点不好意思,挠了挠脑袋,红着脸低声说:“祖父逮着父亲很多次,都要被父亲给气死啦!后来祖父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