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去世后,原本属于郑家的一切,都成了父亲宋寒秋所有。
不久之后,父亲将郑府正式改为宋府,奴仆们也被一批一批的换掉了,当年郑府的老人们全都离开了,如今的奴仆都是父亲后来才花钱买来的。
她这些年也不止一次怀疑过,母亲和外祖母的死是否跟父亲有关,可是她一想,父亲能留下她的性命,没有将她一同害死,想必父亲是无愧于心的,否则早就斩草除根了……因为这个,她又觉得父亲也许是无辜的,也许母亲真的不爱父亲,爱那个青梅竹马呢,只是阴差阳错下跟那人错过,又跟父亲成了亲,后来日子过得不顺遂,母亲寂寞之下跟旧爱一时情难自禁,她也能理
解……
可笑的是,原来她为父亲找的那些理由,竟都是她一厢情愿?
她的父亲,果真是害死了她母亲的凶手?
缓缓转头看向抱着脑袋哀嚎不停的宋寒秋,宋锦绣垂在身侧的手指狠狠握紧,指甲嵌入了掌心。
车夫毕竟不是秦夜离的亲兵和侍卫那样每日练武之人,即便有一点皮毛功夫,挥着鞭子打了这么久,手也酸了,渐渐地下手就没之前那么重了。
秦夜离见状,给韦宴递了个眼色,韦宴立刻上前从车夫手中拿过鞭子,继续对宋寒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