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那是谁都能做的吗?那得聪明人才能做,那得长得好看的人才能做,卿卿这是夸他聪明夸他好看呢!
苏卿若摇摇头无奈的一笑,一边往楼上走,一边继续说:“唉,你要是皇帝的话呢,就冲你刚刚那移交兵权的一番话,你就绝对是个为搏美人一笑可以烽火戏诸侯的昏庸帝王,你呀,迟早要亡国的。”
秦夜离颠颠的跟上苏卿若,高兴的说:“这样不好吗?早点把国给亡了,我就可以跟卿卿双宿双栖过逍遥日子啦!”
“……”
所以说呢,幸好你没有生在帝王家,你要是个皇帝,我真怕大月朝举国上下都得指着我鼻子骂我是红颜祸水,祸国妖妃,落下个千古骂名。
……
二楼。
容德的师父仁信禅师坐在蒲团上拨弄着佛珠念着经,听到容德的脚步声,他睁开一双慈祥的双目看过来。
“坐。”
他摊手温和的一指对面的蒲团,示意容德别拘束。
“谢师父。”
容德再次双手合十行礼,然后恭恭敬敬的小心在蒲团上盘坐下来。仁信禅师将手中的珠串套在手腕上,珠串太长,绕了六圈才绕完,然后他从旁边的小几上拿过一本薄薄的经卷,问容德,“你在寺中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