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我母亲下不了床,
我又还小,买药煎药的事情都是父亲一手操办,他弄的草根树皮自然也没有被我母亲发现。”
“他就用那根本没有作用的假药,让我母亲喝了半个月。”
“我母亲喝了药毫无起色,病一天比一天严重,我母亲心软,觉得自己这次是撑不下去了,于是就索性不治了,说让父亲省着点银两,以后好抚养我长大。”
“又半个月后,我母亲终于没能熬过去,她去了。”
“可她一定不知道,她去世第二月,尚且尸骨未寒的时候,我父亲把镇子上那寡妇迎进了家门。”
“那寡妇过门没多久就有了身孕,父亲喜爱那寡妇,更喜爱那孩子。毕竟那孩子尚未出生,性别不定,极有可能是他求了很久都求不到的儿子啊。”
“八个月后,父亲出门上工时,那寡妇在家中早产了。等父亲回来后,她却抱着她刚生的儿子在血泊中哭着跟父亲说,是我推了她,才让她不幸早产……”“偏生那孩子出生时身子骨瘦弱,连哭起来都跟猫儿叫一样,很可怜。大夫一说那孩子是早产所致的体弱,我父亲当场就气得红了眼,拎着我的头发将我拖到院子里,想要一刀劈死我,劈死我这个害了他妻
子和儿子的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