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
听着秦夜离的安抚，苏卿若垂着眼睑，手指颤了颤，“对不起，我……”
“不许再说对不起。”
秦夜离捧着苏卿若的脸让她抬起头，心虚愧疚的滋味像一张巨网将他困在其中，让他胸口闷沉得难以呼吸，他张了张嘴试图坦白，招认真相，可是每每话到了喉咙口，都被他咽了回去。他埋头在她脖颈间，轻轻咬着她颈上的肌肤，痛苦道，“卿卿，你是要逼死我吗？你明明知道的，受伤流血对我而言不重要，丢失了魂魄对我而言不重要，甚至死在当下我都觉得不重要，可是你难受，这比
什么都重要，比前面种种加起来还让我惶恐害怕。因为，是我让你难受了，是我让你不安了，看到你战战兢兢的样子，会让我觉得是不是只要我离开你了，不在你眼前晃悠了你就能开心起来了？”
苏卿若听到前面那些都没什么反应，但听到秦夜离最后一句话，她心脏蓦地一紧，慌忙侧眸看着秦夜离。
“你不要这么说，这跟你无关，是我的错，我……”
“怎么跟我没关？如果跟你在一起的人不是我这个缺了一魂的人，如果跟你在一起的人是个没有任何麻烦的正常人，你就不会因为残魂的事而惶惶不安了吧？”
秦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