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一眼无颜漂亮的脸蛋，她迟疑了着说：“你也不用大费周折的让无颜变得漂亮……我听说你们妖怪啊鬼啊之类的，要想变得漂亮就得剥人家的皮来自己用……咱们不能做这样的事。”
停顿了一下，想起小无颜如此在乎自己的美貌，她不许小无颜剥人家的皮变得漂亮，简直有点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意味。
她微笑着温柔问道，“无颜，你觉得祖母好看吗？”
无颜一愣，随即重重点头，眼睛亮晶晶的，“祖母好看，特别好看！”
她握着无颜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说：“虽然祖母没有你娘亲好看，不过祖母这张脸在人族里也算不错的了。无颜听祖母的话，不要去剥人家的皮，再等个十来年，等祖母死了，你来剥祖母的皮，好不好？”
慕容秋水这话一说出来，院子里的人全都被震惊到了。
这个一刻钟前还非常排斥妖怪的老人，刚刚接受了妖怪孙女，竟然就愿意让妖怪孙女剥她的皮用！
人族不是最在乎尸身的完整吗？
为什么她竟然一点也不在乎死后被剥了皮尸身变得不完整？
最感动的莫过于秦夜离。
他知道母亲疼爱他，可是他没想到母亲竟然因为爱他，心甘情愿将一身皮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