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殊乐忍着痛苦,重重点头。
苏卿若又说:“你这具身体需要改造的时间太长,我就不在这里守着你了,明天再来看你。”
满头大汗的南殊乐紧紧抓着身下的锦缎,艰难出声,“姨祖母您回去休息吧,我定不会辜负了您和舅舅姑姑的一番心意。”
苏卿若看了看外面,说:“我会嘱咐那两位道长专心守在外面,不让人打扰你,你要是实在撑不住了,让他们来世安苑传话,我会过来看你。”
南殊乐感动的点头,却在心里打定主意,他说什么都不会去给姨祖母添麻烦的。
他外祖母已经去世了,他跟姨祖母又没有什么旧情,姨祖母能看在外祖母的面子上为他做这么多,已经很难得了,他不会一直给姨祖母添麻烦,把她对外祖母的昔日旧情给消磨一空的。
他活了这么大把年纪,又一直在天道的咄咄相逼之下苦苦求生,如今终于苦尽甘来,他懂得识趣,懂得惜福。
目送苏卿若抱着两个小长辈离开,南殊乐终于忍不住,薄唇间逸出极其痛苦的惨呼声。
从五脏六腑,再到四肢百骸,他身躯每一个地方都在经受仿佛烈火焚烧般的痛苦,让人几欲昏厥。
可是他无比清楚,他能不能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