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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夜离抬手艰难的揉了揉僵硬的脸，缓缓回头看着义愤填膺的慕容秋水。
刚才仅仅是听着母亲的声音他就知道母亲要杀南殊乐的决心有多强烈，现在亲眼看着母亲的表情和眼中的恨意，他更是确认了，他绝对不能在媳妇和母亲中小心翼翼求一个两全。
他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听媳妇的话，寒了母亲的心；要么听母亲的话，杀了对卿卿而言意义非凡的人。
慕容秋水也不是蠢笨的人，看到秦夜离僵硬为难的神情，再想想刚刚儿子独自一人回来，满脸暴戾的样子，她隐隐猜到了一些。
她试探着问道，“是不是卿卿跟那个人又有什么关系，她想保住那人的性命？”
秦夜离被母亲这个“又”字说得脸上一窘。
之前的苏朗，卿卿已经放过了，现在又要放过南殊乐……
秦夜离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稳住心神，对慕容秋水说：“母亲，你放心，我会劝卿卿不要任性的。”
慕容秋水闻言，脸色僵了僵。
果然是她猜中的那样，那个阴险毒辣的臭道士跟卿卿又有关系，卿卿又要像之前放过苏朗一样饶了这臭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