挲着乌沉木。
她从秦清澜眼中看到的不只是无奈,还有一丝丝失望。
她知道她这无理取闹的行为让清澜头疼了,让清澜对她失望了,可是她真的无法咽下这口气。
无法报仇的恨意,儿子不听话的苦闷,夫君对自己失望的惶恐,种种情绪连番袭来,让她心如刀绞。
她缓缓垂下眼眸,尚未开口,喉头已经哽咽。
“你相信道虚子真人说的话吗?”
她低声痛苦的问道。
秦清澜愣了一下,不知道秋水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来。
不过他想了想,还是很认真的点头回答了,“相信,他老人家是父亲的挚友,父亲信他,我自然也信他。”
慕容秋水抹了一把眼泪,痛苦的笑着说:“是啊,他老人家是父亲最信任的朋友,他老人家修为高深,德高望重……不止你相信他的话,我也相信他老人家的话。”
在秦清澜就要问她为什么说起这个时,她捂着脸,哭出声来——
“他老人家前段时间告诉我,八年前你去世时,他老人家曾来秦王府安慰过父亲这个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可怜老友,见我在灵堂前哭得晕厥过去,他心血来潮为我卜过一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