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面相显示,我第二个子嗣好似被人硬生生剐去了一般!”
她泪眼朦胧的望着秦清澜,哀哀的笑道,“我的孩子,我还没等来他,他就被人从我生命中剐去了——你说我能不恨?我怎能不恨啊!”
秦清澜猛地站起来,震惊道:“所以……那个人是南殊乐是不是?他吸走了我的气运,让我子嗣断绝,而你跟我是夫妻,于是你第二个子嗣被硬生生剐去了?”慕容秋水满脸的哀恸化作狰狞的恨意,她掐着掌心痛苦的说:“肯定是他!他盗你尸体吸你气运,我可以不计较,可是他让我盼了一生的孩子没了,我怎能咽下这口气?偏生你还没复活,我们的孩子还没来
就已经没了,这种事你让我如何跟夜儿说出口?我不能说,于是你们一个个只知道怪我无理取闹,你们谁懂我心里的恨啊——”
“秋水……”
秦清澜那颗早已经死了的心,此刻也不禁开始疼痛起来。
他走过去将慕容秋水紧紧抱着。
他满眼通红,他无声的说着抱歉,他真的不知道秋水心里还藏着这样一件事。
是他错怪秋水了,秋水心中的恨,他此刻也能清晰体会!
慕容秋水任由秦清澜抱着,任由他冰冷的气息钻入她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