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的动作而无力的摆动着。
“对,这一次就算抵完我曾经对你所有的好。”
他的声线冷如寒光,眼神则像淬了毒。
薄凉疼得不行,抬手捶打着他的肩膀,失控的哭喊道,“傅容止,我讨厌你这样,我不喜欢——”
他的眼眸又沉了几分,腰间的动作更加粗鲁和狂野。
他不在乎她喜不喜欢,反正无论他怎么做,她都不会领情,那何必委屈自己,打一出生,他傅容止就没在别人面前委曲求全过,只有这个女人能让他如此,可是她不懂珍惜,将他狠狠伤透。
薄凉声音都哭哑了,可是傅容止却还是丝毫不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