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而且今晚她又是以什么身份跟着傅容止去的?
秘书?朋友聚会,带个秘书去算什么?
可若不是秘书的身份,难道是朋友?分手之后能成为朋友的人恐怕没有吧。
越想越烦恼,薄凉几乎抓狂。
“走吧!”
背后传来他的声音,薄凉不经意的回头,当即怔住了——
一袭浅粉色的衬衣,竟分毫没有让他显得娘气,反而将他衬托得更为帅气和矜贵,他正整理着袖口,手腕上露出低调的手表,更彰显优雅和品味。
那怕这个男人她曾经非常的熟悉,可这样的傅容止,还是让她失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