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止渐渐停下咳嗽,放松的靠在椅子上,“不用。”
“可是…”
“专心开你的车!”
殷琛暗自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自从少爷跟薄小姐生气以来,咳嗽一直持续不断,偏偏又不看医生,就这样拖着,也不知道是在惩罚自己还是惩罚薄小姐。
等红灯的时候,殷琛随意往车外瞥了一眼,突然怔了怔。
傅容止见灯已经变绿了,却还没开车,“看什么呢?”
殷琛回头,恭敬的报告,“少爷,是薄小姐——”
闻言,傅容止的目光下意识的望过去,果然看到人群中的那抹削瘦身影,她站在人流当中不动,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脸上似乎有些茫然。
殷琛悄悄观察着傅容止的表情,除了眉头微皱,看不出多余的情绪,正揣测少爷会不会对薄小姐心软的时候,下一秒便听见他用毫无起伏,却又不可违背的声音吩咐道,“开车。”
殷琛不得不遵从,可刚准备启动车子,外面却传来一阵惊恐和尖叫声,蓦地望出去——
当楼顶那盆花毫无预警的砸在她的面前时,她要说没吓到那是假的,再往前半步,这盆花就会直直的砸在她的脑袋上,到时候肯定要被抬进医院,不过路过的人似乎比她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