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都是绝对的。
而她那晚伤他至深。
良久,他都没有说话。
薄凉心中产生失落,手缓缓垂下,勉强一笑,“太迟了是吗?也是,没有谁会一直站在原地等着一个人。”
“你是发烧了还是喝酒了?”
薄凉懂他的意思,强调道,“我很清醒,我自己知道在做什么。”
傅容止的手放在裤兜里,走到天台边缘,眯起眼睛看着远处的天空,“你当我傅容止是谁,你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今天你突然来了兴致要重新开始,是不是那一天你兴致没有,说走就走,然后扔下一句对不起就以为可以一笔勾销?”
薄凉急忙走过去,“我不会。”
“薄凉,以前我很相信你的。”
闻言,她哑然了,现在他已经不信任她了吗?
“行了,这场闹剧我也看完了,我该走了。”
说完,傅容止转身就要走,薄凉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死活不松手,“不要走!”
傅容止居高临下的睨视着她,“你想耍无赖?”
“对。”薄凉改为圈住他的腰身,一副牛皮糖的样子。
既然他不相信她,那她只能死缠烂打了。
“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