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祁轻笑,“还挺了解我的。现在是用不到,以后旅游就用得上了。”
苏靖寒坏笑道:“其实我不在乎你其余的身外之物,我更想把你的书房都卖了。”
“那不行,钱可以没有,气节不能丢。”
“气节?”苏靖寒攀着她的肩,熟练地蹦了上去,“你这挺直的腰板不还是被我压弯了吗。”
“君子能屈能伸。”
“那快背我上去,该吃晚饭了。”
“你属兔子的吧,不是翻来翻去就是蹦来蹦去。”
苏靖寒侧头咬了她的耳朵,“我属狗,纯正的狗崽子。”
“大晚上的又属猪是吗,喂也喂不饱。”
苏靖寒伸手勾了下她的下巴,“秀色可餐。”
“我这宗师风范岂能被你拿住。”
“你看我这双腿双手不是把你拿得死死的吗?”
“那我松手了啊。”
“不能,丢什么也不能丢媳妇。”
宋祁拿了铁丝弯了根鱼钩,砍了根竹子做了个钓鱼竿,她戴着披风的兜帽已经坐在池边一早上了,苏靖寒正在种菜,拔下来的杂草顺手就丢了过去,但因为阻力太大,杂草落在了半路。
“老家伙,钓到鱼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