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空回一趟温家吧,你外公前几天还念道你。”
    她颔首,没有说什么。
    温羡鱼把搭在手臂上的大衣外套穿上,整理完衣襟:“我先回去了。”
    徐檀兮说:“慢走。”
    温羡鱼转过身,落下脸来。
    徐檀兮进了病房,最先看到了玫瑰花:“你怎么不说你过敏?”
    秦昭里又打了个喷嚏:“还不明显吗?”
    徐檀兮把花放到外面去,又把电视的声音调小:“你们是不是吵架?”
    “我们吵得起来吗?”秦昭里说了大实话,“又不熟。”
    她和温羡鱼虽然订了婚,但从头到尾都是两家大人在张罗,他们两个私下见面很少。
    “昭里,”徐檀兮一直都不赞同她联姻,“要是你遇上了喜欢的人,就不要再有顾虑了。”
    这桩亲事是秦家老爷子一手促成的,没有提前知会过秦昭里,通知她的那天就是订婚的那天。
    当然,秦昭里也反对过,老爷子当时说:那你就不要姓秦了。
    她是老爷子唯一的孙女,是秦氏唯一的法定继承人,戴了王冠,必承其重。
    不过也没什么,她没有喜欢的人,也就不觉得意难平了:“虽然爱情很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