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刚刚在餐厅看见檀兮了。”
“哦。”
他问:“你在忙?”
秦昭里回答:“在工作。”
“我也在工作,”他补充说,“和公司的编剧在谈剧本。”他很坦荡地汇报了行踪。
秦昭里不是个喜欢追根问底的人:“那你忙。”
“你也不问问编剧是男是女?”他语气无奈,还有点不满。
秦昭里就问一句咯:“是男是女?”
“女的。”
“哦。”
没了。
温羡鱼失笑,隔着电话的声音低低的,他一贯以儒雅清俊待人处事,很少这么情绪化:“昭里,你也太不在乎我了,我还以为你至少会吃醋。”
抱歉,她还真不会,只是有点不爽而已:“我去开会了。”
她挂了电话。
晚上,徐檀兮在敷面膜,戎黎第一次见,新奇地盯着看。
她有点不好意思:“很奇怪吗?”
戎黎摇头:“还有没有?”
“……”
“给我一张,”
“……”
这奇奇怪怪的发展。
徐檀兮去浴室拿了一张新的过来,沙发上次过来的时候打扫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