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订婚一周年。”
“抱歉,”她摸了摸耳朵,“我忘了。”
这是她尴尬不自在时才会有的小动作。
温羡鱼无奈失笑:“我就没指着你会记住。”他打开盒子,“看看喜不喜欢。”
是一条价值不菲的项链,秦昭里今天佩戴的耳环也是那个牌子。
“谢谢。”她收了,想着得给他回个什么礼,送车?送手表?
“下午的时间能不能留给我?”温羡鱼发出邀请,“有个地方想带你去。”
下午她有两个会议。
她想了一下:“行,我把下午空出来。”
结完账,两人直接去了负一楼的停车场,秦昭里自己也开了车来,温羡鱼让她先把车搁着,他载她一起,回头让秘书来取。
秦昭里说行,也没问他要带她去哪。
“昭里,”他没急着开车,坐在车里说,“我想明年结婚。”
秦昭里系安全带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她不喜欢兜兜转转,就直接问:“是你的打算还是你爷爷的打算?”
两家联姻,结婚就不是两个人的事。
她突然打了个喷嚏,看了一眼后座,果然,有一束玫瑰。
温羡鱼侧着头看她,目光很柔和:“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