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膝盖上,五指慢慢收紧:“我下学期会办休学。”
秦昭里知道是什么原因,没再问。
包厢里的氛围有点冷,因为秦昭里在,其他女士们都放不开。
阿行是老手,最会调动气氛,他提议:“秦总,光喝酒没什么意思,要不要玩个游戏?”
秦昭里有几分兴致:“玩什么?”
“秦总玩过转酒瓶吗?”
“没玩过。”她平时过来都是谈生意,哪顾得上玩。
她伸手去拿酒杯,姜灼也去拿酒杯,手背刚好碰到,她转头看他,他立马把手缩回去。
这
秦昭里好笑,她是洪水猛兽吗?
下一秒,她腿上多了一件衣服,是她自己脱了放在一边的西装外套。
她又转头看他。
他却看着别处,耳廓通红:“你手很凉。”
怪不得那么多人愿意醉死温柔乡,秦昭里有那么点懂了。
“那我来说一下规则。”阿行拿了个空酒瓶,用力一转,几圈之后,瓶口停在了斜对面的一位女士面前,“瓶口转到了谁,转的那个人就可以向被转到的那个人提一个问题,或者要求他做一件事。”
秦昭里抬了下眼,示意他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