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掌心的温度很热,不像秦昭里,她体温低,一到冬天,浑身都跟冰块一样。
“对不起什么?”她很不喜欢听他道歉,把手递过去,“我看不清路,你拉着我。”
姜灼迟疑了几秒:“嗯。”
他没敢牵她的手,只是拉着她的手腕,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下去。
地下室有一个厅、两间房,到处都堆满了杂物,他住的那间房也不例外,四周都是箱子,中间放了一张单人床,衣柜都没有一个,衣服整齐地叠放在纸箱子里,旁边还有另一个纸箱子,放了日用品和书,两个箱子中间,放了一把边缘磨损很严重的大提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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