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敢这么跟我说话。”
没尽过一天母亲的责任,却在这里端母亲的架子。
徐檀兮并不喜欢争锋相对,平日里也会礼敬温照芳几分,如果吃亏的是她自己,她或许还能忍,但欺到温时遇头上来不行。
她有底线,不能动她在乎的人。
“是谁出的主意?”她再问了一遍,很少这样咄咄逼人。
温照芳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穿戴着一身贵气,却蛮横不讲理:“你知道了又能怎样?”
“不说也可以,”徐檀兮说了四个字,字正腔圆,掷地有声,“同罪论处。”
这笔账,得还。
“徐檀兮!”
温照芳从来没见过她这样盛气凌人,平日里总是一副云淡风轻彬彬有礼的样子,原来她根本不是小白兔,是头白眼狼。
温照芳提醒她:“别忘了,是我生了你。”
“哦,忘了。”她语气淡淡的,不痛不痒,“我还以为你生的是徐檀灵。”
“你”
“怎么回事?”徐伯临进来了。
他看了看地上的血、床单,又看了看衣衫不整的徐檀灵,再联想到温时遇,立马明白过来了。
不止温照芳想把徐檀灵嫁到温家,他自己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