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家的千金回国了,你挑个时间跟她见一面。”
不是商量,是通知。
温时遇披着衣裳坐在病床上,旁边的桌子上放了一本书,是梵文。
“不用见了,没有必要。”
温鸿怒斥:“你年纪也不小了,该成家了,若不是你一直单着,你姐姐也不会把主意打到你头上。”
他语气谦和,态度坚定:“父亲,您答应过我,不会插手我的婚姻。”
温鸿在电话那头讥讽他:“我不插手,你是不是打算耗一辈子?”
他不作声。
温鸿当他默认,气极,骂道:“时遇,做人要有廉耻心,别忘了你的身份。”
说完挂了。
窗户开着,风刮进来,桌子上的书被卷着翻过一页。
佛都劝他放下。
怎么放下?他从来没有拿起来过,怎么放下?
温时遇把手机放下,拿起书,撕下一页,扔进了垃圾桶里,他弯着腰去拉柜子最下面。
里面放了烟。
他很少抽烟,也没有瘾,他对什么都不容易上瘾,除了种花和唱戏。
有人敲门。
他把烟放回去,关上抽屉:“请进。”
是周青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