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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安全带，他是坐着睡的，脖子上套了一只“甜甜圈”枕头。
    “哥哥。”
    他还没怎么睡醒，有点迷糊。
    戎黎应：“嗯？”
    他揉揉眼睛，看窗外：“到了吗？”
    “没有，再睡会儿。”
    “哦。”
    他头一歪，继续睡。
    徐檀兮的手机来电话了，戎黎帮她按了接听，是温照芳女士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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