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
秦昭里就不一样了,秦昭里是秦延君唯一的亲孙女。
“到底怎么回事?”温鸿总觉得事有蹊跷,“今晚这样的场合,你怎么好端端的犯糊涂?”
温羡鱼低下头:“我喝多了。”
温鸿把手里的茶杯一摔:“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若不是长孙这般无用,他也断不会让次子掌家。
所有男人都一样,不论老少,他们更喜欢外面的女人,但却不会更喜欢外面女人生的孩子。
“时遇呢?”温鸿问长子。
温照和说:“他回帝都了。”
老爷子瞬间不悦:“谁让他回去了?”
“好像是檀兮出了什么事。”具体的不知道,他没打探,也不关心。
温鸿重重叹了口气,眼里的情绪复杂。
这会儿,秦家同样不太平。
寿宴结束,宾客散场,偌大的别墅除了两个老佣人,只有祖孙二人。
房子太大,说话甚至有回音。
“羡鱼的事你最好处理干净,温家也不是什么好惹的家庭。”
秦延君知道他这个孙女不是省油的灯,温羡鱼能在她卧室发生那样的事,她不可能不知情。
不过,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