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照片了。
“不要怪他。”
“对不起。”
“对不起。”
“……”
眼泪滴在蒲团上,她从白日跪到了夜幕,温时遇一直陪着,也从白日到夜幕,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陪她跪。
夕阳走后,漫天星河来了,小区里好热闹,有谁在放音乐,是一首撕心裂肺的情歌。
戎黎听见开门声,立刻抬头。
钥匙还没抽出来,徐檀兮站在门口:“你坐这儿干嘛?”
他坐在玄关的台阶上:“等你。”
徐檀兮把门关上,钥匙放在柜子上,她走过去,朝他伸手:“地上这么凉,怎么也不拿东西垫一下。”
她哭过了,眼睛很红。
戎黎拉住她的手,站起来,抱住她:“对不起。”
“对不起杳杳。”
晚上,光光出来了,第二天,醒来的是棠光。
之后的一周,棠光和光光出来得很频繁,徐檀兮清醒的次数越来越少,时间越来越短,她也睡不着,醒着的时候总是黏着戎黎,吵着要与他行房。
戎黎每天都带她去看心理医生,效果不是很明显,但至少黄文珊有办法让她睡着。
“情况不太好。”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