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的人,区别是戎关关可以打,祁栽阳只能供着。
这是杳杳的亲爹。
是他祖宗。
戎黎碾了碾地上的石子,举起三根手指:“我发誓,如果做不到一辈子只爱徐檀兮,我就肾不好。”
这还差不多。
祁栽阳头一甩:“哼。”
老丈人看女婿啊,那是百般不顺眼,越看越不顺眼。
然后老丈人和女婿一起回了住院部,两人一前一后,隔五米远,女婿在后,老丈人在前。
这会儿,戎关关在病房里陪徐檀兮。
原本戎关关在画画的,他画了个太阳,涂颜色涂到一半,扭头:“嫂嫂。”
徐檀兮在绣手帕:“嗯。”
这几天都是程及在带他。
程及把他“打扮”得很“酷帅”,身上穿着小风衣,脚下蹬着小靴子,脖子上挂着十字架项链:“我给你讲个笑话听,好不好?”
哥哥说,要哄嫂嫂开心。
“好啊。”徐檀兮把绣到一半的帕子收到抽屉里。
戎关关爬到病床上去,乖巧地坐好,开始讲笑话了:“从前有两只饺子,他们结婚了,新郎喝完喜酒去送客人,回到房间发现新娘子不见了,床上睡了一颗肉丸子。”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