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有点闷闷不乐。
秦昭里说:“这是好事啊。”她没有表露出一点负面情绪。
她知道,她现在只要皱一下眉,姜灼脚上就会多一个枷锁,会走不动。
他刚好相反,满眼忧虑:“最少要去两年。”
她盘着腿坐在沙发上,跟他面对面,很平静地问:“寒暑假有吗?”
“有。”
“平时节假日呢?”
他垂头丧气的:“应该有。”
他还没在她面前表态,她就已经开始安排了:“寒暑假你回来,节假日我过去。”
他不作声,闷着头过了半天,念叨了一句:“两年太久了。”
秦昭里其实一点也不想异地,甚至有点害怕,怕距离会让他们生疏,可是她不能绊住他,她见过他拉大提琴的样子,见过他在舞台上演奏的样子,见过他手上练琴磨出来的茧子,她知道他戴着助听器走到今天有多难。
她不能犹豫,不能表现一点点不舍和不安,她坚定地说:“就算是五年你也要去,机会不会等你,但我会。”
姜灼皱着眉,很失落:“你不留我吗?”
如果她留的话,他走不了的。
秦昭里摇头:“你想去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