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很奇怪、也很强烈的感觉。
说实话,喜是有,但怕更多,怀胎要十个月,这还没到一个月,她就要开始受罪了,他怎么喜得起来。
他问徐檀兮:“你开心吗?”
徐檀兮点头,眉宇也有愁容,但眼里有笑意:“嗯。”
那就行。
她喜欢就行,他会爱屋及乌。
就这样,徐檀兮又住进了医院,挂了一下午的保胎盐水之后,她没有再出血,腹痛也好了很多。
晚上孟满慈和任玲花都来了,拎几大袋东西,吃的用的都有,甚至还有孕妇装。
孟满慈又欢喜,又心疼外孙女:“不能胡思乱想,越想就越怕,你就好好养身体,照医生说的去做就行。”
“嗯。”徐檀兮气色好了很多,“爷爷和外公回南城了吗?”
孟满慈说:“下午回了,你爸在云城拍戏,你住院的事我还没告诉他。”
“不用告诉他,不然他又要来回赶了。”两个老人上了年纪,徐檀兮不想她们操劳,“外婆,您和奶奶也回去吧,戎黎会在这里照顾我。”
任玲花昨天还说水土不服,孟满慈担心家里养的那几只鸡,谁想徐檀兮今天查出了有孕。
两位老太太自然是走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