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作乱,然后,听他呻吟。
她把身上的针织衫扔在地毯上,里面是白色的睡裙,她凑到他耳边,偷偷地说:“我很聪明的,你的那些资料我看一遍就会了。”
程及眼角被她逼红了,他抱着她站起来,将她放在床上:“我十几岁的时候,被一个老畜生抓去,关着玩弄了两年。”他手放在她腰上,隔着薄薄一层布料,皮肤发烫,“后来我就乱来,跟很多乱七八糟的人厮混过。”
他是真的脏。
“对不起,没有干干净净地遇到你。”
她仰着脸吻他:“我爱你。”
“程及,我很爱你。”
夜色迷离,夏天的风带着烫人的温度。
次日,是这个月的最后一天,程及带林禾苗去了店里,给她在胸口纹了一颗“程及星”,是一个黑色的、千疮百孔的星星。
他纹得很小心,很轻,一直问她疼不疼。
她说不疼,她其实想要更疼一点,因为想记得深一点、久一点。
下午,戎黎接到了程及的电话。
“有没有空?”
戎黎没问什么事,直接说:“没有。”
程及说:“留点时间给我,两个小时就行。”
“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