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双眼睛。
她原本真身时的瞳孔是蓝色,现在变成灰色了,看不见东西,一点都看不见。
她不爱出门,辟了洞穴,成日待在洞里。
戎黎醉后的第八天醒了,是早晨,太阳刚出来那会儿,山间里的阳光总是格外明媚。
岐桑坐在床头边:“醒了。”
戎黎眼睛上没有绑东西,睁开眼,光刺进去,他伸手挡了一下眼睛,慢慢适应后,拿开了手,沉默了会儿。
“棠光呢?”他问。
岐桑说:“回西丘了。”
戎黎没再接着问。
岐桑心里头不安,总觉得不大对劲,试探性地问:“你现在看得到东西吗?”
戎黎把手覆在眼皮上:“嗯。”
岐桑这两日想了个说辞,怕戎黎看出端倪,他特地看着别处说:“我去东问那里讨了药,没想到还真有作用。”
戎黎又嗯了声。
除此之外,他什么也不谈,什么也不问。
“你……”
岐桑哑口了,不知道说什么。
“岐桑,”他声音很无力,脸色苍白,躺在那里不动,睫毛垂着,很脆弱的样子,“我想再睡会儿。”
“哦。”
岐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