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清闲。”
陈安耸耸肩,既然车上有医生,那么他也不再出面,省的趟浑水。
此时,那年轻人已经走了过去,弯下身,翻看了一下袁枭的眼皮,又探了探脉搏,旋即眉头皱起,道:“这心脏病是老毛病了吧?这么严重了,怎么也不送医院做手术?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吗?”
听着对方说出自己哥哥的病情,袁弘无疑对眼前的年轻人有了几分信心,旋即摇头苦笑一声。
“若是能够用手术治好,我哥也不用来这里了。不知道先生您尊姓大名,请您务必帮我哥的病治好。若是能治好我哥,我哥定有重报。”
这话一出,年轻人的脸上便立刻笑了笑,似乎完全没有将袁弘所说的“重报”放在心上。
“重报那就不必了,我李正东本就是一名医生,治病救人是我们医生的天职所在,怎可和铜臭相提并论。”
自称李正东的年轻人淡然一笑,他也明白病情不能拖延,当即没有再耽搁下去,从身上取出一个银针包。
见状,袁弘便知道李正东接下来要干什么了,连忙让出一个身位来。
这时候,李正东已经取出一根银针,只听他喉中沉声一喝,那针尾便颤抖起来,仿佛有一只五行的小手在不停拨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