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就拿起筷子开吃。
“嗯——”林庆业粗略地品味,“就是味道有点淡。”
林置知道味道淡,上辈子林庆业得的是肺癌,医生要求他饮食清淡,林置做顺手了。
“爸,”林置跟着坐下吃饭,“你明天上班吗?”
“不上,”林庆业大筷大筷地夹菜,“我每周日休息,你忘记了?”
“没,”林置轻轻摇头,“那你明天和我一个地方吧。”
“去哪儿?”林庆业随口问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
第二天早上,林置趁着林庆业还没吃早餐,已经空腹八个小时以上了,赶紧催着他出门。
当“J市人民医院”这几个烫金大字出现在面前时,林庆业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担忧起来。
“你哪儿不舒服啊?”林庆业拉着林置的胳膊上下打量着他,一连串地问,“多久了?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你昨天就是因为这个哭吗?”
“不是,我没有不舒服,”林置委婉地说,“嗯……我们去做个全身体检吧。”
“没事做什么体检?”林庆业明显不相信林置的话,“你到底哪儿不舒服先告诉我。”
“我真的没有,”林置无奈道,“我就是想和你一起做个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