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另有他人。
“啊?”林置没料到他会突然问这个,一时懵了,余光看见姚文景的表情十分惊骇。
“呃,”林置语塞,“这个……那个……”
林置支支吾吾半天,想不出好的托词,陆留觉出自己问了不该问的,转移了话题。
幸好火车很快到站,林置在车厢拥挤的过道中小声迅速对姚文景说了一句“到学校我再跟你慢慢说”,坐上位置立马装作很困的样子闭上眼假寐。
套近乎什么的,以后再说吧。
寐着寐着林置还真打上了盹,在火车的轰鸣声中陷入混乱的梦境,梦里似有血色,醒来后却忘得一干二净,徒留心里隐隐发闷。
陆留和姚文景都斜斜睡着,林置去卫生间往脸上浇了几泼冷水才压下心里的烦躁,兴许是夏日高温,车厢内太闷,他才生出这无由头的不舒服。
回来后林置没再睡,一直睁着眼看窗外的景致,阳光晃眼,刺得他眼疼。
不知过了多久,姚文景醒了,和林置一同瞥向窗外。其实没什么好看的,都是些荒山,但林置感觉得出姚文景有些兴奋。
“我从来没走出过J市。”姚文景喃喃道。
“现在不就走出了吗?”林置说,“以后还能去更多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