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点头,正当林置以为他听进了自己说的话时,陆留自顾自地道:“下次不会了,以后过马路我都陪着你。”
“乖,别傻了,”林置失笑着摸了摸陆留的脸,“咱俩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你不可能一直跟在我身边,你放心,我以后会注意安全,不会再出事了。”
陆留抓住他作乱的手,像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直视着林置的眼睛问:“你保证?”
“我保证。”林置坚定滴地点头,又道,“好了,别说这不吉利的了,你还想起什么别的没?比如开心一点的。”
陆留含糊其辞道:“全都想起来了。”
开心的回忆固然是有的,可配上惨烈的结局,任何开心都显得微不足道。
林置等了片刻,见陆留不愿意多说,便也没再问。
他和陆留都不知道到底应该谁来安慰谁,明明他才是“死”了的那个,但他实实在在感受到痛苦的时间很短,陆留的感受应当更复杂,肉/体上的痛和心理上的痛哪个更叫人难以承受,林置无从比较,也没有细究的必要,每提起一次都是在陆留的心口上划过一道口子。
“唔,”林置生硬地转移话题,“突然感觉这林子里好冷,我们出去吃东西吧。”
边煮边吃的煮凉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