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衡已经猜到后面的事了。
辛朝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也算吧……”
楼衡将他手心摊开,用棉球小心清理,见他被酒精刺激得疼了,还给他吹了吹。
风拂过手心,是那样温柔。
这样的楼衡,让辛朝阳特别有倾诉欲,和他说起过去的事都不觉得丢人了。
“我也不是爱管闲事,要伸张正义什么的。就是他们欺负的是我的同班同学,他以前还帮过我的,都欺负到我面前来了,我总不能当看不见吧?我就把他们凶走了——”
“凶走了?”
楼衡挑眉,低头问他:“怎么凶的?像上次凶莫小秋那样?”
辛朝阳害臊得不行,“哥,你别笑我啊!”
“没有笑,你接着说。”
楼衡没笑出来,只眼里带着笑,给他手心抹药膏。
辛朝阳乖巧地继续:“你知道我以前跟着家教上课,不经常在学校的。我怕他们还欺负我同学,就和校长反应了下情况——那个校长是我爸爸以前的同学,我爸带我和他吃过饭,还留了联系方式,我就给他打电话了。”
“嗯,然后呢?”
楼衡给他贴了一道敷贴,又取来纱布,简单地缠上两道,免得他又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