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告诉他里面装的是药膏。
张山峰洗了脸回来,听见这一句,忙问:“朝阳除了手,还伤到别的地方了?”
楼衡说:“祛疤的药。”
张山峰一听就笑了,“是得抹点。朝阳生的这么好,留了疤就太暴殄天物了。”
辛朝阳被他说的很不好意思,楼衡拍拍他的背,说:“到我床上去,我给你换上药膏。”
“好呀。”
他熟门熟路地钻进楼衡床上——因为好奇床边的推拉门,他上星期就在这张床上玩了好一阵的。
楼衡打开置物柜,拿出今天重新添置的药箱,对张山峰说:“你去休息吧,我给他处理一下就好。”
张山峰虽然有些好奇,但见帮不上忙,就回了自己床上。
楼衡把挂帘放下来,上了床,反手拉上了格挡。
“外套可以脱了。”楼衡坐在他旁边,打开药箱,“然后趴着,我看看。”
辛朝阳乖巧照做,趴在床上,枕着楼衡的枕头,侧过脸看他,小声说:“那里也要看吗?”
楼衡一本正经地点头,“嗯,我看看淤青散得怎么样。看你今天坐着很安分,应该好得差不多了。”
“就一点点疼,不动就没太大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