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陷入了和约瑟、辛宇一样的惊喜,“我真的哭了!这是眼泪,我流泪了!约瑟你看,爷爷,楼哥——”
把手递到楼衡眼前时,辛朝阳才反应过来,缩回手说:“那个,楼哥,我……”
楼衡握住了他的手腕。
他看了看辛朝阳湿润的手,又摸了摸他的眼睛,擦过未干的泪痕,随即看向约瑟,问道:“他的眼睛……?”
约瑟摇头说:“不是眼睛的问题,是心理问题。小太阳的泪腺受过破坏,后来修复了,他却再也流不出眼泪,好像丢失了哭泣的本能。十年了,这是他第一次掉眼泪。太好了!”
他抑制不住地欣喜。
不仅仅是作为一个亲人的喜悦,也有一名主治医生的成就感和如释重负的舒畅。
楼衡想起小孩和他说过的“他说再哭就挖掉我的眼睛”“那太疼了”“我不敢哭”,明白他哭不出来的原因,心里沉甸甸的。
辛宇高兴过后,则心疼起来,摸摸辛朝阳的脸说:“爷爷太粗心了,没想到你这么担心我们。”
约瑟听了,也很是自责。
他记挂着辛宇的伤,竟然没有及时疏导小太阳的心理,安抚他的恐惧,实在太不应该了。
辛朝阳却只剩下高兴,兴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