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没做,但看着就瘆得慌。
楼衡心下一沉,问道:“她做了什么失礼的事吗?”
“她的出现就够失礼了。”
辛北城不客气地说了一句,随后道:“我也不知道她怎么突然找来,前台说有个姓郑的女士要见我,我起先都没想到会是她。后来见了面,她就盯着我看了几秒钟,说了一句“你都这么老了”——操,老子年轻着呢好吗?!哪里老了?!!”
他说起来还是气不顺,忍不住骂出声来。
楼衡心下失笑,语气温和道:“她还做了什么吗?”
“没了。就说了这一句话,然后就蹲下来哭,一直哭,哭了得有两个小时吧?我的天,简直要把我哭疯了!她是不是有病啊!搞得好像我把她怎么样了一样,这要不是我助理就在旁边看着,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我!”
辛北城想起郑秋兰哭个不停的样子,心里还发毛。
郑秋兰不是歇斯底里的哭,而是那种抽抽噎噎,有气无力的哭法,特别柔弱无助。
辛北城看着别提有多腻歪了。
这要不是还顾念着郑家叔婶的情分,他都要请保安把人拖出去。
“她确实生病了,抑郁症。”
楼衡说。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