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抱着楼衡的手,磨蹭着不想下车。
楼衡把他的手又放回原位,对老张说:“张叔您先走,我带他回家。”
“那怎么行,这天多冷——”
“不冷!我一点都不冷!”
辛朝阳一口打断了老张,抱着楼衡的腰催他:“走啦走啦。”
生怕楼衡后悔似得。
楼衡勾了勾嘴角,也不听老张再说什么,果然驱车带他离开了。
就这样,他们在前面自行车开道,老张开着车慢吞吞地跟了一路。
寒冬夜晚迫近零度的风也没有吹冷辛朝阳心尖的火热,到家的时候,整个人还冒着热气。
自行车停下来,他只觉得学校和家这段路太短,赖在车上想磨蹭一会儿,他爸爸没给他机会。
辛北城因为腰伤,今天就在家休养,一早就得了老张的通风报信。
“哎哟,我的宝贝,没冻坏吧——”
辛北城早就在嘀咕俩小年轻瞎搞浪漫,有车不坐吃西北风。本想借机刺楼衡几句,看到他嘴上的牙口子,顿时消了音。
“爸爸。”
“辛叔叔。”
辛朝阳瞧见棒槌老爸很是失望,没注意到他的情绪变化,不情不愿地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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